女乘客被人下了药，上车后，药效就开始发作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她开始失去意识，甚至不受控制地扑上来。

我死命压制着自己的邪火，急忙开车将她往医院送。

就在这时天降大雨，道路积水眨眼没过半个车轮。

车子没法走了，我和女乘客被困在了车里。

她强撑着一丝意识说道：“师傅我，我快要忍不住了......”

1

我叫阿杰，90后，以前做过上门催债，因下手过重打残了人，蹲了8年，出狱后，在亲友的资助下做起了专车司机。

我赚取的微薄收入，一面给自己买烟，一面偷偷给过去赎罪。

对于现在的生活，我很满意。

晚上，我将一名顾客送到酒吧门口。时间已经11点30了，天气预报说，凌晨会下大雨，于是，我准备收工回家。

忽然后座的门被拉开，不等我回头，只听一个女人媚形媚声的说道：“师傅求求你快送我去医院，我，我被人下药了.....”

我头皮一麻，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狠狠一脚油门踩了下去。

车开出去了，人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就听后座上，女人时不时地发出吱吱的声响。

似乎是皮肤摩擦真皮座椅发出的声音。

我忍不住好奇，往后视镜看了一眼。

我滴个乖乖！

女人半躺在真皮座椅上衣衫不整。

街道的霓虹从车窗里透进来，映在她微微汗湿的身上，仿佛给她打上了一层迷人的哑光。

我看的有些愣住了。

陡然一道强光刺眼，我顿时回过神。

只见一辆满载的货车迎面驶来，眼看就要撞上。

我亡魂皆冒，猛打方向盘，车身几乎是擦着货车的车轮驶过去的。

险险避过。

那货车司机也被吓的不轻，竟也不停下来骂我，加速走远了。

我连忙将车停在路边，惊魂难定。

“美女，你，你还好吗？”

我说着，转头过去。

“斯.....啊......难受....”

女人意识似乎陷入幻境，口中嘤咛不绝。

我喉咙一阵干涩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
连忙扭回头，不敢再看了。

忽听一双藕臂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脖子。

“哎，美女你.....”我忙要挣脱。

忽然一股温热感袭来，她咬住我的手。

我瞳孔猛地张大，习惯弯着的脊梁过电一般猛地挺直了。

此时，女人动作也是一滞，清醒了过来。

“啊！”

她尖叫一声，连忙将我推开，躲到了车的后排，蜷缩起了身体。

我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，打醒了发热的脑袋。

才蹲了8年出来，还想再进去？

我赶紧避过脸不去看她：“美女，我现在送你去医院！”

“嗯.....”

女人声音细若蚊吟的应了一声。

我连忙发动车子，调头便往医院驶去。

然而，原本去医院的大路，有一段临时封闭走不通。

我连忙抄小路过去。

就在车子刚刚拐上小路的时候，忽然一声闷雷响起。

紧接着，我就听见车顶噼啪作响。

我滴个乖乖.....

大雨滂沱，眨眼之间，小道的积水便没过了半个车轮。

我赶紧把车开到一个稍高一些的土坡，停了下来。

车子没法走了，只能等雨过去。

我和她被困在了车里。

就在这时，车后座又传来女人若有似无的声音。

她强撑着一丝意识说道：“师傅到了吗，我，我快要忍不住了......”

亲娘哎！

我脑勺都是麻的。

2

倾盆大雨，自车窗的玻璃上如瀑布一般流淌而下。

车内，女人的意识又陷入了迷离。

我坐在前方的驾驶室，陷入天人交战。

这种时候，作为男人忍不住是禽兽，忍住了那是禽兽不如。

不可能不动心的。

我的手使劲摩挲着下巴，内心的犯罪因子在蠢蠢欲动。

就算有人真跟她发生什么，她清醒后也不会知道，甚至还会的非常配合。

我的心砰砰直跳。

一股莫名的燥热，烘烤着我的头皮，我几乎失去理智就要扑上去。

忽然，一张照片从女人身上掉了下来，刚好落在我眼前。

照片中，是个有着一瞥小胡子的中年男人。

我看着眼熟，伸手拿近了一看。

心中惊呼：怎么会是他？

这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当年被我上门催收，导致伤残的名叫王大广的男人。

那段狗屎一样的岁月，再度在我的脑中一幕幕的浮现。

我重新审视这个女人。

她此刻的样子，与我记忆中的那个神色惊慌的小女孩重合在了一起。

这才想起来，她竟然是王大广的女儿。

王小雅！

“她今年......该是20岁了吧？”

想起王大广，我不免心生愧疚。

当初，他为保护家人，从四楼跳下，摔断了脊椎，我因此入了狱，他这一辈子可能都下不了床。

我出狱后，一直没有勇气去看他。

那本该是很好的家庭，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而毁了。

尽管，我现在的收入一大半都匿名补偿给了他，但我仍然觉得不够。

因为那个错，是我这一辈子都补偿不清的。

轰隆！

雷声轰鸣，我浑身一颤，惊醒了过来。

不行，同样的错误我不可以再犯！

我赶紧打开车门，一头钻进雨幕里。

冰凉的雨水，兜头浇下，也浇灭了我心里蠢蠢欲动的火焰。

我用力深呼吸了几口，终于平复内心的躁动，只剩愧疚。

好险，刚刚我要是真忍不住，那真是枪毙都不为过。

就在这时，车后座的门也开了。

女人踉跄的站到了雨里。

她似乎也想用这样的方式，让自己清醒。

忽地，她身体一软倒了下去。

我注意力全在她身上，当即眼急手快蹿过去想要扶住她。

然而她的皮肤在雨水的冲刷下，滑腻非常，我刚刚抓住她的手腕，还没来的及使力，就呲溜一声滑了下去。

我本能的往前一追，使劲搂住了她细长柔软的腰，脚下却是一滑，竟是抱着她摔在了地上。

我只觉得怀中触感滑软冰凉，舒爽的难以名状。

这种感觉，令我心惊肉跳。

可不等我挣扎起身，她也似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，双臂用力抱着我的背，牵动着我的灵魂往不知名的幽深沉下。

“啊.....师傅，你，你离我远点，别这样.....”

女人眼神一霎清醒，神色挣扎的将我往外推却是没有多少力气。

我也清醒了过来，连忙松开，跟着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，我是要过来扶你的！”

她俏目含怒，将我推开，声音虚弱而倔强：“你，你走开，我，我没事.....”

她勉励的站起走了两步又软软地跌倒。

我赶紧过去将她扶起，她眼睛还睁着，但眼眶已经红了，似乎在哭，雨水顺着她的如刻的瓜子脸线条簌簌流淌。

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我当即道：“小雅，你放心有叔叔在，叔叔会保护你，这雨下的太大，车子现在开不了，叔叔知道你很难受，等雨小一点了，叔叔就立马送你去医院，你先去车里躺一会，叔叔就在外面守着你！”

女人看着我眼睛时而有神，时而迷离，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。

见她不动，我也不管了，连忙将她打横抱起，开了车门，把她放平在车的后座上。

正当我要离开时，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。

“叔叔，你，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雅？”

我僵了一下，连忙掩饰道：“哦，我，我跟你爸王大广是朋友，以前去过你家，见到过你。”

王小雅娇弱的身躯微微一颤，声音哽咽：”我爸.....对我爸还等着我拿钱救命....我....”

她忽然看着我：“叔叔，我.....我现在好难受，我会死在这里吗？”

不等我回答，她紧接着说：“叔叔，你能帮帮我吗？求求你....”